给死去的他们讨个公道
人世沧桑什么是公道?问上苍!那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天理循环的世界!善良并不是你胆子小,而是为了活着,一切都有个理!对待那些坏人,甚至不是人而是畜牲的畜牲,只有比他们,狠心更残忍……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插好大门,打开手电筒,顺着光看去一个个大缸,心里不是滋味,天下难道有这么狠的人,但是眼前就摆着,我心里不是害怕!而是........
猛然间我好像看见我的眼前的路两边跪着六七十个和我一样大的后生和姑娘,还有小男孩和小女孩,他们都低着头,他们的身上血淋淋的,我的耳朵里却能听见他们向我说‘宝憨大哥!好疼呀!宝憨大哥给我们讨个公道呀!”,我拼命的揉了揉眼睛,是真的!眼前是真的!我心里震惊过就是难受!
听到这些声音我真的相信“玄虚道长”说的话了“宝憨小师叔你有天生的“道瞳”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第三只眼”!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数了一下大缸,院子里有十九个,我第一次学会了皱眉头!我慢慢走到“邢俊俊”尸体旁边,将手电筒放进口袋中;走进放着各种刀的屋子,将头和尸体扔到地上,拿出手电筒照了照找到油灯点亮,我发现这个屋子竟然有四个大号油灯,墙角放着两个大油铁筒,我点燃了四个油灯走出屋子,经历了日本鬼子的屠村后我没了恐惧和害怕,只有了愤怒的心火!
我走进绑着“李树青”的屋子,看着这个杀人恶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解看绳子!拉着还没醒的“李树青”走到刚才的屋子,将“李树青”绑在案上,在四个油灯照亮下,屋里血腥味让我也感觉阴森森的.........
我将关好屋门,找到案板上的一块破布塞住“李树青”的嘴,看着大案板上的斧头和门边的一木盒大铁钉,可能是钉隔壁屋子的木箱子留下的,我拿过装钉子的木盒........
心里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太恶毒了!忽然我看见门外的那些人跪着给我说“李树青这恶鬼,李树青这恶鬼还糟蹋了所有被杀的女孩子们”,我猛的抬起头,将李树青的双手放在木案上,拿起一个大钉子按在他的手背上一只手举起斧头狠狠的向钉子砸了下去……
“呜........”李树青如共鬼一样的血脸发出了惨叫,因为嘴被堵塞着,眼睛睁的很大,露出着恐惧,挣扎还是挣扎,我才不理这一切迅速拿着大钉子转到别一边!在这只手上又全钉了下去……
害怕!我没有害怕,我在想“李树青”杀了多少无辜的同袍!钉完李树青的一只手,我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挣扎,看着他的手在流血,一滴滴落在土地上;同时看看李树青拼命的挣扎,绑他的绳在他的挣扎下依旧没有动!
我冷冷的看着,过了一会我从案板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刀,用自己的手指在刀刃上轻轻的试了试,很锋利!
“李树青,你也有今天!你到过吗?你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为什么?”我看着“李树青”问;
但是,心中的怒火让我狠不得一刀杀了他,“李树青”还是“呜呜呜呜”的;
我伸手撤出“李树青”嘴里的破布,“啊”.....李树青大疼的大喊,我把刀放在他的脖子上,“闭嘴”我说这轻轻用了点力,锋利的刀子瞬间在他的下巴上划出血来,还真的管用,李树青立刻不喊了........
李树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九花五块蹚前将,熊耳山中三根松”(注:江湖黑话)李树青惊恐地看着我说江湖黒话切口,“李树青”把我当江湖好汉了,意思是说:“九州五湖的兄弟,我是洛阳蹚将的堂主”云云……
“李树青,好好说话,你为什么要找桂花婶的麻烦”我直接问李树青;
“哦!兄弟,我喜欢桂花,你放了我,我床下有金条银元,都给你”李树青”看着我说,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
“我知道,还有把枪,李树青你看一下你的脚下是谁,哦!看不到吧,我给你拿到眼前”我没有笑容的说着!
“李树青、你说不说?”我冷冷的说,强压着怒火看着李树青;
沉默了一会儿,我拾起破布“我说,我说,“许凯”少爷让我和邢俊俊杀了这些人,现在还差五个人的,让我找,所以我才看上桂花和她孩子的,专门有人送人来,一会就有人送来人,许凯少爷说:“是日本老板要求要的……我说完了,好汉放了我吧”“李树青”一口气说完,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毫不犹豫的猛的将手里的破布塞进他的嘴里,“李树青”更加惊恐的看着我,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但是我看到那些被他们杀了死去的人,在向我道谢!
我走到“李树青”面前,拿起斧头猛的一下向“李树青”的裆部砍去,“为那些被你这畜生糟蹋的女人”我嘴里说着...........
“李树青”挣扎了一下不动了,我放下斧头,拿起那把刀对着他的手砍了下去,血喷了出来,我放下刀,从腰间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对着挷在椅子上的李树青喉部向下用力划去,绳子和棉袄的割开,血喷到了我的脸上棉衣上,李树青睁大眼睛,喉咙一动一动,低下头看着自己,“李树青,你能听见,你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今天让你看着你死,给他们报仇”.........
我看着血一点点消失在“镰刀.毕方饕餮戈”的铜刃前............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我下了一跳!猛然想起“李树青”死前说今晚有人来送要杀的人,应该是送来了,我把“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腰后,从地上拾起一个黒棉帽子戴在头上,走出屋子关好屋门,故意发出声音,向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