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當行是日本特务的
想解除所有的困境,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混乱”,只有“混乱”才是最好的选择,这样带着兄弟们从容淡定的离开是非之地!同样走了也要把敌人的怀疑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搜查的日本鬼子和伪军走了,我看了一眼王智华和楚晋堂点了点头,在看了一下所有站在屋檐下和院子里的兄弟们,摆了摆手,转身走回屋子......
坐在屋里在桌上拿起笔笔在纸上将所想到的问题写到纸上,放下毛笔站了起来搓着冰冷的手,心里老是想着那里应该有“漏洞”..........
李项村拿着一个皮包走了进来,看看李项村穿着一穿黑色的长袍头戴礼帽,还别说打扮的像个“晋商”;
“掌握的!你交代的所有事情已经办好了!就是多花了点钱!贿赂了一下这里伪税务警局的一个科长!骡马店前面的院子和隔壁的院子办到了你的名下,其它三个院子办到了,我、王智华、周榕大姐名下!这样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五个院子,如果办到一个人名下就会引起日本特务的注意,那科长问你掌柜是干嘛的?我说是给日本人办事的,上海人,而且家里有公司和银行股份!所以我出手大方了一点呀!割我的肉呀!给他这样孙子”李项村一脸割自己肉的疼痛样子,我看着他的样子差点笑岔气……
“好!项村刚认识你的时候,没发现你这么爱钱呀!”我看着李项村笑着抹了一下眼睛说;
“那个时候给他妈的那个汉奸土鳖当管家,我也没有钱呀!再加上胆小呀!现在........这些钱,掌柜的相信我!我更要管好!兄弟们才能吃饱穿暖!所以更要“抠”这用呀!咱们家大业大的!是不是......”李项村的话又让我笑的不行!
终于止住了笑看着李项村问:“项村,你看前面铺面开杂货铺和做丝绸,布料怎么样?”我看着李项村这个精明干练山西人问?
“掌柜的!回来我己经想了:周榕姐毕竟是个女人,开买卖店铺最好是“粮庄”,不一定卖,主要是留下自己吃,兵慌马乱的,有粮食才能活下去……明太祖朱元章说:“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很有道理!所以让周榕姐开个,杂货铺和粮庄.......”........
认真的听着李项村给我讲生意经,我瞬间感觉到很受益,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
晚饭依然是富丰,让兄弟们少喝了一些周夫人家酿制的黄酒,当兄弟让我喝的时候我笑着说我可不敢喝,喝了就迷糊了……
说到迷糊时我猛然发现一非常致命的漏洞,我慢慢坐下皱起了眉头,“你们快点吃!不要喝了,晚上我们还要办一件事情”我对兄弟们说.......
“王智华、张铭玉、许伟、楚晋堂你们一会带上兄弟们我们去把“當”铺干了!當铺的老板应该是要找的日本天皇甲级师团的特务机关的!當铺应该是他们的情报点!而且你们想一下,顾老伯的骡马店地契和房契抵押给他们當铺了为什么会到汉奸王源财的手里?而且當铺门口贴着的日本人丹广告纸正是晋堂看过那三本日记上记得他们联络方式!所以今天晚上把當铺干了!前面的店铺才能开门!”.......
我看着所有的兄弟们说了我的判断!
“掌柜的你说怎么干!”李高生对我说;
“好!我们后半夜去!这天气后半夜睡的最沉!我们干净利索的办了;李项村收拾东西搬到前面的院子里;明天找泥瓦工匠来给前面院子砌成藏东西的“夹壁墙”!”........
我刚说完,刘涛政这个看起来很憨厚的汉子笑着说:“掌柜的、只要有材料,砌夹壁墙的活交给我和刘涛政、敬学业、乐伟滨我们以在老家就是盖房的工匠”;
“好!交给你们,材料砖头李项去找”........
在寒冷的风中我在练着身体,兄弟们也是各练各的,按王智华和牛二丑教的,就是一个字拼命的打法,那就是不停的攻击敌人……
这一路让我重新认知了一个人那就是厨子李晨波,他的刀功可以说是绝活,他能用剔骨刀把骨头剔的“狗见了都会哭”.........
零晨十分楚晋堂把我叫醒,“掌柜的,差不多五点了!我们可以动了,王智华、牛二丑,张铭玉、庄汉文、柳安军他们已经过去了……”楚晋堂小声对我说!
“行!我们也走”.........
外面的路上黑漆漆的.......
“掌柜的路上没有人!”许伟从前面黑暗处走过来对我说;“让丁强、齐忠学躲在暗处注意路上的情况……”我小声对许伟说;
“明白!掌柜的”.........
过了桥,河面上雾气缭绕的!走到这个當铺的院墙边看了看院墙,找了一块石头扔进了院子,没有狗叫声,看了一眼几个兄弟翻上墙向院子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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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很大,竟然套院,院子中间有个小花坛,数了数这个院子的房子共有八间房子,房子里黒这没有亮光,“进去后两个人一起,不留活口”我小声对身边的王智华和许伟说;
“知道了!”许伟小声回我........
就在说完后,我第一个跳进了院子……
很快所有的人消失在院子里的黑暗中!贴着院墙向后面的院子摸去,院子不大,两边各有两间房子,中间是一个中堂屋,老式的木门和木窗,庄汉文用手中的尖刀插进门缝内轻轻拔开门栓,推开房门......
房子里面传来一阵打鼾声,走进中堂屋,向传来鼾声的套间走去,抬起“镰刀.毕方饕餮戈”挑起棉门帘,此时已经适应了屋内的黑暗,鼾声从床的住置传来,正要迈步向床边走,忽然感觉到不对,眼睛的余光好像看到地上有东西,蹲下身子睁大眼睛仔细看,伸手摸起一个“花生”心里一惊!看来地确是受到过严格训练的“日本特务”,心里想着的同时看向两米左右的床,这时更多的是侥幸,因为我看到了床下有棉被........
“好狡诈”我心里说真的也是佩服,此人的“警觉”.......
地面上有很多“花生”如果走上去会发出响声,这足以让床下睡的人清醒过来掏出武器,而且行刺的人会认为他睡在床上,这么冷的天吗!但是实际上他睡在床下.......
我想了想放下手中的“镰刀.毕方饕餮戈”然后猛的向前面扑去......
当我一把抓住这个床下的人胳脖时用力将他从床下拖了出来,滚出来的那一刻我才看到对这个男人手中已经握着手枪,“庄汉文.....”我大声叫的同时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同时用力骑在他的身上,伸手死死抓住他握枪的手向地上猛撞,手枪扔在了一旁,“八嘎呀路......”身下传来一声叫骂.......
显然他没有我的力量大,扭打中我的双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直到身下不再抽搐为止,“镰刀!掌柜的”一旁庄汉文递了过来,虽然我心里明白他己经死了,但是手中的“镰刀.毕方饕餮戈”还是狠狠刺进了他的胸口........
庄汉示点亮了油灯,我看床上的棉被里好像有个人在睡觉的样子,心里不由的骂了一句,伸手拾起地上的勃郎宁手枪,幸亏手枪没有打开保险而且子弹没有上膛!
拉出床下的褥子,看着于中的皮毛褥子,心里想:怪不得冬天敢睡地上,两层皮毛上面还有棉褥子.......
蹲下来看了看床下,伸手从里面拿出一把日本武士长刀,两把驳壳手枪!
“掌柜的!你没事吧!”王智华和楚晋堂手里提着刀走了进来……
“没事!兄弟也没有事吧?”我看着两个人问?
“都没有事!掌柜的,这里真的是日本特务,兄弟们干掉了四个……他们穿的全部是“尿戒子”,而且枕头下都有手枪!”;
我看了一下窗外,“好!把尸体装到袋子里,绑上石头沉入门外的河里......”;
“知道!我俩把这个尸体拉出去.......”楚晋堂笑着说.......
“掌柜的!这次我们发点小财了!”李项村笑着跑过来对我说;
“哦!你看着办吧!”我笑着对李项村说........
院子的房子都点亮了灯,我每个房子都看了看,前面的房子里全都是木架格,上面什么东西都有,拿起一块怀表看了一下上面写着“死當”看着一房间各式各样的西洋钟表,到也是好看......其它房子里全是玉器、瓷器、玛瑙、字画....
只有一个房子里放着白糖、罐头、西药、竟然还有不少的西装和大衣,礼帽,皮鞋!“李项村!这些吃的用的穿的咱们先搬回去........“我对一边的李项村说;
“掌柜的,值钱的都在这个皮箱里面,是上海租界的房子地契,一个在德租界,两个在美租界都是独立的小楼和铺面!还有不少的股票.和银行的存款单”我回头看看李项村高兴的样子….....
“好!二掌柜给我说过:隔夜的金子不如到手的铜”你现看看这里有多少金条和大洋、现金一会全部提回去!”;
“好!我一定要把这里搬空!放心掌柜的”李项村两眼冒着金光对我说........
“掌柜的!在后面房子里找到一部电台和日本鬼子的军装,步枪、还有一些书本”柳安军走过来对我说;
“好!让楚晋堂去收拾好!全部拿回去!”我看着已经蒙蒙亮的天空说.......
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想怎么弄回去呀这是个问题!我还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留下楚晋堂和李项村,张铭玉、庄汉文、牛民道、刘骆驼、王大富这个典當铺继续开门!然后来个“蚂蚁搬家”.........
我把我的告诉了楚晋堂他们,楚晋堂告诉我,这么多好东西不舍得扔了不要了,他和李项村也是想留下继续开门!如果有人来找老板“叶良辰”就说他们昨天下午去上海了,我们也“叶良辰”上海典當铺的人过来看两天!我笑着走了了出去,然后走进那个放着“手表”的屋子里.......
当给每一个兄弟一块手表时,兄弟们高兴的拿着,此时就体现出这个大上海长大的张铭玉见识了,张铭玉告诉兄弟们手表一定要带到“左”手上......
“所有的兄弟们去那个屋子找自己能穿的衣服和皮鞋,记住要穿袜子!张铭玉、庄汉文教他们怎么穿!快去”我笑着对兄弟们说.......
“张铭玉、庄汉文你俩在这里一定要盯好!晋堂找没有找到电台的“代码本”!”我对三人说!
“掌柜的还没找!急用吗?”楚晋堂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问!
“不!一定不要开电台!但是要抓紧找到“代码”本”我笑着说!
天亮了!我按排兄弟们三三两两的提着箱子和大布包回到了骡马店里.......
“掌柜的,那當铺是不是特务开的?兄弟们都没事吧?”李晨波一脸急切的问我;
“没有事!这块手表给你”我掏出一块手表递给李晨波然后笑着说:“快点去给大家盛饭!饿了”....
“谢谢掌柜的!我们早就做好饭!等你们回来”李晨波拿着手表笑的满脸通红……
“张艳萍、李素贞、金熙珍这三块手表给你们”我笑着将手表递给三个人时,李素贞、金熙珍忽然哭了!
“你们俩不准哭!咱们说好了是兄弟姐妹!哭什么!以后我们到了上海什么没有!你俩要听你们艳萍姐的话!快点别哭了……”我笑着对抹着眼泪的两个人说;
“掌柜的!谢谢!跟着你!我感觉咱们就是专门杀汉奸的土匪,用江湖话说:“从不走空”!不过我们私下说!兄弟们都喜欢这样干“快意恩仇”,能吃饱肚子!还有肉吃,穿的也暖而且有鞋穿...”......
张艳萍的话让我想起了曾经的那些兄弟们:周登富、刘剑、吴忠、孙雪、杨树、朱斌武、梁湧兵、李荣浩、“顿珠郞吉(四川藏族人)、矿诺川(鄂伦春族人)、曾慕帆、钟明意、杨善轲、周福建,罗建文、苏世德,闫玉琴(女)、钱林虎、王国顺、丁德兴、汤泽清、祖文忠、张定钦、巴图勒、阿木善、王三坤、张专昌、李荣民、杨力毅、王力雄、窦永旺、王小微、刘诗、毛花蕊、王子茂、毕和武、周林、张万里、陈志勇、胡适林、高清玺、陈星峰、吴克重、林礼、雷霄汉、张土娃、陈五斤、王豹、张成铁、田守成、赵玉青、陈叶子、陈三宝、童子军的宋永存、王二虎,麻利荣、李二楼、许小萍、周杠、周锐、周铃、陈果青、陈果妹、张小燕、孙晋萌、彭涛、黄文亮、王明利、左华山,蒋强、许伟、罗正中、丁新和、扎努、扎倮........
“掌柜的你想起什么了?”张艳萍小声问我;
“哦!你刚刚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些我们一起到风陵渡口的兄弟和“捐身”的兄弟姐妹们.....”.........
将一块怀表送给骡马店老板顾大伯时,顾大伯高兴的对我说着一口南方话,张艳萍告诉我顾伯说的是“宁波话”,心里想怎么这么像日语.........
走进周榕大姐的屋子里,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在收拾屋子,当我将一块手表递给她时,周榕姐接过手表,捂住自己的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