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林默与刘震山讨论了一下,认为孙新安应该隐瞒了一些情况,但消息应该为真的,同时定下了行动方案。
回到新院后,林默三人又与孙新安聚到了一块,将行动方案告知了孙新安。
“这……”孙新安听完,迟疑了一下,问道:“就直接带人过去拿人,这是不是……”
“老孙,你不用质疑,也请放心,我们属于特权部门,此次也不是以私人名义行事,而是前去公干的。
我们可以直达天听,不论对方背后是谁,只要是公干,我们不需要有多少顾忌,因为我们身后站着的,是实力最强的。”
听到刘震山这么说,孙新安点了点头,道:“既然各位兄弟对事这么上心,我……我直说了……”
孙新安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的愧疚,道:“我隐瞒了个情况……”
“孙老板不必如此,有些事并不需要明说,你有你的顾虑,到时抓了钱庄的人,自然可以问出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是……”郑君山话说完,孙新安就赶忙开口道:“你们搞错了,打听那消息的不是黑市的人。”
“啊……”这话让林默三人都是一楞,赶忙问道:“你能确定?”
“能……”孙新安肯定的点了点头,道:“虽然我哥不让我管他的那些人,不过我还是有私下注意的,他与钱庄那些人并没有来往。”
本来林默觉得,是钱庄那些人在打听他们的消息,但经孙新安这么一说,林默反倒更来了兴趣。
“孙老板,如果我猜的不错,贵兄告知你这消息时,你应该就已经猜到他是在暗示你了吧?
毕竟他不让你管他的事,平常应该不会提这些的,突然提起,你肯定会猜到是出事了,怎么这么久才找上我们?”
见这事被戳破了,孙新安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如实道:“我确实听出了我兄长的弦外之意,不过并没有与在商行经历的事联系起来。
我当时只是以为,我哥得罪了什么人,用这话暗示我,让我注意一些,直到我把自己的人脉全部发动了也没救出我哥,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细细回想了我兄长说过的话,及那段时间发生的各种事,才回过了味来,前去找你们,可惜又耽误了几天。”
林默听完,给了郑君山一个眼神,郑君山心领神会,接过话头继续问,林默则仔细思考起来。
按孙新安所交代的,那孙新辉一开始就是让他来找我们,表明孙新辉知道我们会出手。
但我们肯定不会就因为有人打听商行案的消息就出手,必然是他知道些什么,大概率已经意识到了对方身份。
但他却没有亲自来,又被人盯上了,甚至连直接挑明都不敢,而是选择暗示给孙新安,说明他一旦有异动,可能就要命丧黄泉了。
可钱庄的人怎么掺合了进去?从孙新安所交代的,孙新辉并没有被杀,而是关在了钱庄,这事鑫哥昨晚也派人验证了。
这个情况,说明钱庄这伙人与打听消息那伙人,应该不是一路,只是钱庄的人也会搅和进去,是巧合?还是他们也在打探消息?
打探消息不太可能,因为孙新辉是特工总部那人被他解决后才被抓的,人都没了,怎么还可能继续为他做事?难道真是巧合?还是里面有其他情况?
得到的情况有限,林默只能分析到这里,剩下的就只有得到更多消息才能进一步分析,了解事情的全部情况。
分析不下去了,林默也不会钻牛角尖,回过神来,对刘震山轻轻点了点头。
刘震山心领神会,对孙新安说道:“孙老板,情况我们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您休息下,放心,下午我们会准时行动的,现在我们需要去安排一下行动细节。”
“好的……”孙新安应了一声,起身随几人出了门,被几人安排在了前院一处客房,几人才往后院走去。
走出了一段后,郑君山忍不住询问道:“老林,有分析出些什么东西来吗?”
林默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分析给俩人说了下,道:“现在掌握的消息,我只能分析出这些。
说起来,孙新安这家伙虽然很聪明,但危险意识真不高,比他兄长差远了,居然这么长时间才回过味找上我们。”
“这不奇怪,毕竟两人所经历的有很大不同,孙新辉比他所经历的要困难太多,能走到今天这样,不狡猾得像只老狐狸怎么可能?”
三人一边谈着各自的看法,一边来到了后院,召集队员,开始布置行动,借着到下午的空挡,多模拟一下,争取不出差错。
至于为什么是下午,主要是考虑到钱庄那些人的行踪,根本不似正常工作的人,尤其是核心人员。
早上去的很晚,甚至不会去,晚上也在不齐,很多时候是泡在各种娱乐场所,只有在下午时间大部分人都在钱庄。
对方人数不少,比三队人数还要多,不可能分散太多人四处的去抓,而且这么做,还需要跟踪监视这些人的位置,人手就更加的不够了。
时间到了下午,众人分散前往了各自的目标地点,在钱庄周围埋伏。
郑君山是提前来的,既负责勘察周围地形,也是带人排查下周围有没有什么问题。
林默与刘震山到了后,便在钱庄不远的一处茶楼单间,与郑君山会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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