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叫开了当涂的城门,在厂长指引下,众人直接找到那伙地痞流氓头目的家,将门敲得哐哐直响。
“谁啊?这大晚上的,哪个丧门星敲你###&&,起来,肯定又是你那些##…”
门是半天不见开,里面却是骂得震天响,全是个虎婆娘的声,听着就能想象男人被骂成啥孙样。
“谁啊?不是让你们别上我家里来嘛!…吱…真是…”
门一开,壮硕男子还想说啥,一抬头就是几根黑洞洞的枪口顶在脑门。
“…进去…”林默没说啥,直接迈步进到院里,队员见男子没动作,两人直接抱住手臂,架着人跟着进来,接着有队员将门带上,并在门口看守。
“…##&,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急着投胎去…”
进门弄出了点动静,还没来得及询问,一名高个~壮硕?比男子还高大的虎婆娘,骂骂咧咧推开了卧室门走了出来。
不过最后还是拜倒在了枪口虎威下,不过看其表情,明显有点不服气,不时捏捏拳头,要不是有枪指着,估计这娘们是真动手了。
好在这一幕,林默基本算是预料到了,提前有了心理准备。
厂长虽是当事人,知道的情况确实不少,但基本只是清楚活跃在表面的这些个打手,个中猫腻和关键人物却是不怎么清楚。
但现在需要的,是这些隐藏在水面下的深层情况,在厂长介绍完情况,林默便挑中了这一位。
一来他是领着地痞流氓闹事的头目,对个中猫腻多少肯定知道的多一些;二来,是这家伙有弱点好拿捏,容易快速掏出想要的东西。
至于啥弱点,自然是旁边那虎婆娘了,那家伙虽是个烂人,但却是个怕婆娘,你问他可能不老实,保婆娘瞪一眼,保准屁都不敢放一个就交代干净。
不怕也不行啊!虽然这家伙体格不差,但那虎婆娘,照样能在物理上把他镇压。不屈服于彪悍的脾气,也得屈服于彪悍的手劲。
这婆娘,体格就不似温婉的水乡姑娘,人不是胖,只能算是丰膄范畴,但体格骨架大。
据说未嫁人前,就有近一米七的身高,长相略有几分端庄,说亲好多男的都担心驾驭不了,家里一度为嫁女头痛。
其丈夫,也就是地痞头目,在街上调戏对方几句,姑娘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就给赖上了他。
姑娘家人自然不怎么乐意,但架不住女儿整天念叨,再加上女儿说亲问题,最后咬牙勉强同意。
至于丈夫,当时可谓乐坏了,他那情况,说好听点叫大哥,说难度点那就一街溜子,哪个良家愿意嫁女给他?
不过结婚没两年,这家伙就被镇压了,肠子也都悔青了,虽说姑娘婚事被耽误了一点,但这时期嫁娶年龄普遍都早,姑娘婚后又长高了一截。
虽说这货体格虽也不小,但平常游手好闲也没啥锻炼,压根干不过从小帮父母干活的婆娘,在家里那是镇压的那叫一个老实本分。
“…吞吞吐吐的,没半点男人样儿,有啥说不得的…”堂屋里,林默询问后,男子犹犹豫豫不太配合,给果虎婆娘上去就是两脚。
“厂长,各位爷,我男人就一小瘪三,也就给人镇镇场子放放狠话,纯属吓唬吓唬人,那些个事也不是他想干的。
你们要找,就找薛老鼠那贼眉鼠眼的死烂人,那些事儿,都是那家伙让我男人去办的,那些个主意也是那烂人出的。”
“薛老鼠是谁?人在哪?家在哪?等等情况都详细说一下。”
“…死开…啪…”男子拽看媳妇衣角,不想让她说,结果后脑勺狠狠挨了一巴掌,一下又给打的老实低下了头。
这一幕,林默事先也基本预见了,厂长向他讲述了这家人的情况时,林默就已经算计好,让这虎婆娘掺合进来,借她打开突破口。
这些地痞混混,还没进化到,满口道德义气,实际处处以利益好处为导向的社团范畴,而此地与南京相距也不算近,他们名号不一定有那么好用,难保其中有人不识相进行隐瞒糊弄,误导到他们。
“薛老鼠,原名好像是叫薛忠平还是什么,反正人长得贼眉鼠眼的,从小偷鸡摸狗顺东西,周围人都叫他薛老鼠,你们拿真名去问可能反而没什么人知道。
他家在薛津镇,平常就在当涂和运粮河周边村镇晃荡,对了,他有个堂兄是运粮河这一带保安队的队长,手下有近两百号人,手上有百八十条枪,据说这两人关系非常要好,经常混迹在一块……”
虎婆娘巴拉巴拉说了一通,话里话外把他男人摘干净,还把事情都推到那薛老鼠身上,虚假可能掺杂了一些,但林默判断,应该基本契合实际情况。
待虎婆狼说话,林默把目光投向男人,眸光凌厉,道:“该把其他的事补充上了,我可不相信你会把所有的事都让你媳妇知道。”
“…我…我…啪…”男人张了两下嘴,犹犹豫豫,结果后脑勺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话都说不利索吗?让你说你就说,话都让老娘说了,是不是想事后把事都推老娘身上,借别人手除掉老娘,好换赏钱找个娇滴滴的小妖精……”
虎婆娘好一通骂,直到越想越气想要动手,林默才给阻击,不善的眼神盯着男子,男子闪避不敢直视,最终低着头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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