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太阳跳出海面,也到了周四,对于大众来说,这个国庆长假前的倒数第二个班是让人激动的,对于青大学生来说,这也是很愉悦的一天。
晁会长没有去上课,他“病”了,他昨天遭受那么大的惊吓,必须要病呀,所以经济系和校领导们都知道晁同学昨晚因事受惊过度,一“病”不起;陈书渊和李少邓同学几个学霸早上也没有去上课,去心理系找心理教授们“调解”情绪。
晁家、李家、邓家、许家昨夜已委托律师起草起诉书,晁同学和李少同学是京城人氏,邓同学和许同学也是京城人氏,邓同学是开国功臣之后;许同学亦是开国将军之后,家世个个很牛。
四大家族在政坛或军坛上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家长们听说自家最优秀的孩子差占被乐家千金毁尽前程,哪肯吃那种哑巴亏,必须要乐家付出代价。
翟教授和符教授也因自己的得意弟子差点惨遭毒手,气冲斗牛,当然果断的请律师,要为弟子讨还公道。
何同学是G东省人氏,普通工薪族,然而,好死不死的,何同学修的正好是法律,不用劳架别人,他自己就能搞定起诉书,当然,还是要委托律师帮起诉的,他是学生嘛,学生就是努力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外面的事就交给律师办,至于请律师的费用,牛毛出在牛身上,最终要乐家赔偿各种损失,不用自己出钱。
七位受害同学的委托人那是相当的给力,大清早的就把一纸诉状递上法院,七人同时控诉同一位女生,那事儿不是小事,可把法院给忙坏了,立即就受理案件,展开调查取证工作。
当然,不管晁同学几位的家里怎么忙,与青大其他学生无关,他们仍然上课的上课,旷课的旷课,兼职的兼职。
柳少最悠闲,把乐家女丢进警局,晁小公主暂时没有安全危胁,他可以放松放松,因此,他乐颠颠的跑去上课,重心关注另一个嫌疑人。
对于乐富民和乐富康来说这个周四这可不是什么好日子,他们早上刚到公司,等待他们的不是前台美女们美好的笑脸,而是两位穿全黑色的特警警官。
身为公司拥有者,乐家兄弟是不用遵守朝八晚六的工作规律,他们到九点多钟才到公司,看见两位特警官,心中当即就一个咯噔。
两位警官没有半句废话,直接通知乐家兄弟乐诗筠被拘留的事实,将拘留证送达家属手里便离开。
“小筠,拘留?”乐富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乐富康也蒙了,乐家在京城虽然连富豪末流都算不上,好歹勉强立稳足根,能有现在的稳定与在青大读书的乐诗筠挂钩,如果乐诗筠涉事被拘留,对他们乐家的影响相当大。
两人面面相觑,也不管公司前台和负责接待警官的秘书们,立即冲出公司,开车赶往警局。
乐家兄弟俩开着奔驰,找到拘留证上的警局想见乐诗筠,了解发生什么事,然而警局拒绝让家属与乐诗筠见面,家属问被拘留原因,只回说故意伤害同学,被伤害同学报警,受害家属律师委托律师连夜起草起诉书向法院提出讼诉,再具体的情况则请家属等候调查结果。
乐家兄弟本来还想软缠硬泡,然而当警局工作员透露说乐诗筠不仅因犯故意伤害同学罪,还涉嫌使用走私禁药,可能还将面临公诉,两兄弟当即冷汗泠泠,再也不敢纠缠,风卷残云般的离开警局。
身为当事人,他们知道禁药来源,乐诗筠手里的药本身就经过他们之手,如果被拘留还涉及禁药,真被查出什么来,事情就大条了。
乐家兄弟暂时也没空管乐诗筠被拘留的事,急匆匆的去处理禁药事件的尾巴,他们要做的就是转移某些东西,抹去所有痕迹。
乐诗筠醒来已是半上午后,最初只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她以为是医院,爬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连衣裙,膝盖上缠着纱布。
然而再看四周,不是医院的病房,只是一间小小的房间,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椅子,墙上贴着“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标语,唯一开着的窗子的格子也是比大手指还粗的钢条,还有细密的铁丝网格。
她当即愣住了。
牢房?!
定定的看了好几分钟,乐诗筠空白的大脑慢慢的正常,隐约猜到自己在哪,情绪几近崩溃,爬起来,拖着动一下剧痛的左腿,赤足踩着地板,跑到门口有力的捶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砰砰的捶门声惊动了看守警C,一个女警走到拘留室,站在窗外:“乐诗筠,安静!”
“放我出去,为什么抓我,我没犯罪,放我出去!”乐诗筠转身跑向窗子,想抓铁条,却因为铁网而抓不到,只能拍打铁网窗。
“乐诗筠,你被拘留了,早上拘留证已送到你父亲和你伯父手里,被你伤害的晁、邓、李、何、才、许、陈七位同学的家长和老师们连夜委托律师对你提起起诉,你将面临官司,警局和法院工作人员很快将来录口供,请你老实些。”
女警的声音平静严肃,乐诗筠如现遭雷击,缓缓的向下滑坐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呆了一呆,过了约半分钟,哇的号啼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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